那时我们多快乐(四)

化学于我而言比巫术更让人费解……

讲了班主任,就不能不讲讲其他的任课教师和我的学习情况。

首先我想说的是教化学,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,身高只比讲台高一个头,额头上有个突出的痦子,总觉得是个开关之类的东西。每次她隐身在讲台之后,我总以为是大卫科波菲尔的某个新魔术。

化学于我而言比巫术更让人费解。她教了我们三年,我痛苦了三年。每逢测验考试,那都是我最难熬的时光。她把及格的试卷交给课代表分发,不及格的总是她亲自递送到手里。这个过程相当沉重,而我总是不幸入围。几次之后应该说我们双方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,如果哪次她没有亲自把试卷交到我手上,我会怀疑是不是给她弄丢了。

有一次,她照例面无表情把试卷交给我,我面无表情接过来,在小林,贝贝,董胖子幸灾乐祸的神情种瞄了一眼分数??册那,我及格了!

其实要及格不难,只要做对计算题的第一题就够了。问题是,在这之前,我都只做到选择题为止。最低一次26分。

数学我也学得不好。我讨厌所有的理工科,至今不知道学这些公式方程有什么用,至少到现在我都没再用上。我更不喜欢那些理工科成绩好的学生,他们通常都很精明,有着超越同龄人的狡猾,并且毫无幽默感。他们视作题为一种享受。

教数学是一个干瘦慈祥的中年妇女,她对我一直都很客气,没有因为我成绩不好而是我为异类。知恩图报,高考的时候我没让她再伤心,虽然高考之前最后一次模拟考我依然没有及格。

文科我是从不用担心的。尤其是语文课。哪怕我一学期不去上课,我都能轻松过关。看到语文老师我总是满脸不屑,出那么简单的题目给我做,看不起我嘛!

英文也凑合,除了单词我始终记不住,但应付考试是足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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